回房后,陆宜在电脑上录入自己的名字,随后弹出许多…许多……很不好的信息!
标签是个演员。
然而……
撕逼打架,和不同的男艺人炒作,陪笑陪酒陪睡,诈捐,尬洗,耍大牌,踩新人,吸毒……
更令人绝望的是,这个名字的主人,确实是她。
大浓妆,黄毛卷,干枯发质,双眼无神,皮肤状态差,加上光线原因,活脱脱一泼妇!
这很明显是她前期的照片。
陆宜差点当场就晕过去。
她是个大家闺秀啊!要是让爸爸妈妈看到这些黑料,那还活不活啊!
而且也太特么丢脸了吧!
现在和她传绯闻的是一个当红小生,颜好身材好,业务能力强,叫徐庶。
陆宜松了一口气。
还好,细数以往和她传绯闻的男星,虽然多,但都是比较优质的,不过这也直接导致她成了娱乐圈的公敌。
全网都是她的黑粉。
陆宜安慰自己,其实能混到这种地步,也不算差,至少她人人皆知啊!
标签是个演员,却没有一部作品,但桌上偏僻的一角却随意的放着五六个剧本,陆宜拿起来翻了翻,都是那种脑残剧本和恶毒人设。
唯一一个稍好的角色也不过就是女四,导演分量足,班底优质,可惜竞争激烈,很明显就是敷衍她的。
按说她的经纪人不差,是娱乐圈赫赫有名的金牌经纪人,怎么选的剧本都那么垃圾?
陆宜皱了皱眉,比较好的那个女四的角色试镜时间快了,她决定试一试。
以前她就曾拜了个师父学演戏,一直没派上用场,现在也可以突破自我尝试一下。
看了一会剧本,陆宜眼睛发酸,却有个备注为苏哥哥的人打来电话。
眨了眨眼,陆宜决定不接,毕竟什么都不知道要是说错话就惨了。
没想到所谓的“苏哥哥”却坚持不懈,一连打了三四个。
反正也没事,陆宜想了一下还是接了:“你好,你是?”
那面的人顿了一下,随后道:“……小宜,我是庭玉。”
“哦,那你有什么事吗?”
苏庭玉倒是怔愣了一下,陆宜平日里说话喳喳哇哇,现在居然……变得温柔了?
不过也就是一瞬,他讽刺的勾起唇角,陆宜不过就是顶着千金大小姐之名的粗鄙村妇,既然肖想他,那他就要多拿点东西才对。
陆宜的资产和银行卡已经被他掏空了,现在他的目标是霍寒州的所有。
苏庭玉声音温柔,和面上阴毒的神色不同:“小宜,那块地……要是没要到也没事。”
什么地?
陆宜一头雾水。
“我本来打算在闹市区给孩子们修建一个游乐场,给孩子们一个完美的天堂,让他们的童年充满乐趣,没想到霍寒州要用在商业用途上,这样实在有些庸俗,可能是我太过理想了,没要到那块地我也不怪你,别勉强自己了。”
“霍寒州这样做不是你的错,别责怪自己。”
陆宜提取关键信息:“你的意思是那地是霍寒州的,然后我从霍寒州那里要来给你?”
“……顶多算赞助,我们都是为了孩子们有一个美好的童年。”苏庭玉道。
“那你至少能给多少钱,我帮你问问。”陆宜道。
苏庭玉:“……”
霍寒州那块地至少一个亿,陆宜明明听了他说的规划大为感动,说一定会给他要到。
这是要出尔反尔?
况且一个亿他也给不起啊!
“小宜,你明知道我的规划还没提上议程,苏家也不可能支持我,他们眼里只有钱,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陆宜无语了。
所以这人是把她当冤大头了?
做梦去吧!她可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傻子!
“可是你没钱,我怎么能帮你,要是实在没钱,那就算了吧,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在郊区有块地,才八千万,你可以去看看。”
苏庭玉:“……”
才八千万!你tm当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心里虽然不甘,但苏庭玉也不会因为一块地放弃在陆宜身上的长远利益:“算了,虽然现在孩子们的童年就要搁浅了,不过我会努力赚钱,让这个梦想在将来扬帆起航的!”
陆宜:“……”
好中二好有理想一男的……
陆宜不知道,她就吃这一套,所以苏庭玉迎合她的喜好,更加猛烈的榨干她。
又寒暄了几句,挂断电话,陆宜没什么事,加上不知道试镜地点,给电话本上的“经纪人柴彩真”打了电话。
“你好,柴小姐。”
陆宜的经纪人柴彩真,娱乐圈金牌经纪人,最是铁面无私,手段雷厉风行,手下的艺人皆大红大紫。
这么好的经纪人,也是因着陆家小姐的身份才得到的。
而陆宜刁蛮跋扈,柴彩真既然不能掌控,那就放任自流,表面维持一点基本礼貌就好。
“请问《山河与君》女四的试镜地点在哪?你现在又在哪呢?”
柴小姐?陆宜向来傲慢无礼,怎么会称呼她为柴小姐?
柴彩真微微皱了皱眉:“灵越也在试镜一部电影角色,我在陪她。”
卢灵越,柴彩真手下势头最为强劲的新人,演技派,模样就是那种最典型的文艺片女主长相。
而她试镜的是另一部电影的女一号。
正在揣摩角色的卢灵越听到柴彩真说的话,看了眼柴彩真的手机屏幕,嗤笑一声:“彩真姐,和这种只会蹭热度炒绯闻的野路子有什么好说的,还试镜呢,连地点都不知道,还不如早早解约,免得把你名声给败坏了。”
陆宜的真实身份在圈子里并没有公开,因此没有多少人知道,她其实是陆家的大小姐。
卢灵越不知道内情,还以为陆宜的一切都是炒作炒起来的。
她最讨厌陆宜这种女明星,没什么作品,话题热度却直逼一线明星。
而她自己,辛辛苦苦是靠真材实料爬上来的,还只不过是个叫得上名字的新人,因此对于陆宜的热度,她眼红又不屑。
卢灵越声音大而尖利,陆宜微微皱了皱眉,这人和她也许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