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我睁着眼睛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我迅速起床,打电话给我的死党兼狗头军师,木木。
在听了我逃婚并且被梁钺抓回来之后的悲惨经历之后,木木在电话里对我表示了一番她的鄙视,在经过我的抗议之后,她不再鄙视我了。
因为她开始嘲笑我了。
“罗笙啊罗笙,我一想到以后,我左手抱着小狼狗,右手揽着小奶狗,而你却左手拿着沾着便便的尿不湿右手一个哇哇大哭的娃,我就真的觉得,好快乐。”
然后就是一阵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声。
我很严肃的纠正她:“听着木木,生孩子并不是一件应该被嘲笑的事情,我认为当妈妈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你......”
“可是问题是,你现在不是在当母亲,你只是被梁钺当成了一台生娃机器,换句话说,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其实和母猪差不多。”
我被木木说得哑口无言,我愣了一下:“那他为什么不找别的母猪,不是,生娃机器呢?”
“大概是你知根知底?”
我翻了个白眼:“想得美。”
“那这话你得和梁钺说去啊。”
我有点生气:“今晚,老地方,我请客,带你嗨出天际!”
“切!”木木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声:“我知道一家新开的店,带你去开开眼。” “好!”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坐上木木的车,我才系好安全带,蒋悦悦就吹了声口哨:“好久都没有出来玩了,最近写毕业论文写得我脑子疼。”
!
我这才想起来,还有毕业论文这事儿呢!
还好离答辩有段日子,否则我这什么也不用干了。
我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思考着怎么离开梁家。 “我跟你说,我昨天去那家店,新来了一酒保小哥 ,就那身材,我告诉你,”
木木眯着眼睛,眼神中露出得意的神采:“我就瞄一眼他的衬衣我就知道他的肌肉是练出来的,比那些饿出腹肌来的小鸟儿们不知道好多少。”
她摇头晃脑的冲我抛媚眼:“保证比你那个工作狂的未婚夫身材要好。”
末了,木木还和我八卦起来:“你说梁钺天天工作天天坐着,他有没有小肚子啊?” “等我回去了偷拍给你瞅瞅。” “好。” ————————————————————————
酒吧里,音乐震天,充斥着DJ疯狂由火热的声音,打扮得光鲜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只是开了两三句玩笑就可以开着下流的玩笑,甚至还有人想着吃个快餐点个外卖渡过一个疯狂的夜。
有帅气的玩客端着酒过来和我搭讪,三两句话就哄得我十分开心,于是我也开始开心的和他们一起玩骰子,喝起酒来。
毕竟,长得帅的小哥哥又会哄人,那撩 人又不做作的眼神,真的让人太上头了。
我就是喜欢这种氛围,什么学习,什么压力,统统没有,所有的压力都可以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释放出来,被音乐掩盖着直至消散。
这就是传说中的,可以用钱买到的快乐。
几杯威士忌下了肚,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喝了几杯,我有点喝不动了,脑袋开始打转转,我四下打量了一圈,开始找寻找木木的身影。
我拿起酒杯,透过酒的颜色看着身姿妖娆的舞蹈演员,鬼使神差的,我开始朝着舞池走去。
讲实话我也不知道我醉了没有,但是我觉得应该没有,因为我还能走得动道。
我在舞池中乱晃,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跳舞。
看着男男女女们迷乱的身影,我不禁悲从中来。
还没有谈过几次恋爱就要结婚生娃,我也太惨了,我还没有被年轻的小哥哥亲亲抱抱举高高,我就要被梁钺那个老光棍给糟蹋了,我也太划不来了。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伸手就抓在了离我最近的那个小哥哥的屁股上。
我还抓了抓。
虽然软,但是还是有肉肉的弹性的。
咦,原来男孩子的屁股也是软的啊,我还以为是硬的呢。
“我靠!流氓!”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的推到了一旁。
然后就是一个人在张牙舞爪的对我说着什么,面目狰狞,令人害怕。
好在安保人员及时的赶了过来,把我们从舞池里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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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VIP室里,那个被我掐了屁股的人还在逼逼赖赖破口大骂,不绝于耳的变 态和流氓的词语让我很没有面子。
估计是酒意上头,我把我的委屈和气全部发泄在这个陌生男人身上。
这事儿太过丢人,谁承认谁傻帽,我绝对不能承认。我开始跟他对骂:“谁说我摸你了,你有证据吗?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啦,就你?就你?”
“不是你还有谁,当时就只有你站在我身后!”
“呸,谁看到了,你说是就是?是不是想来碰瓷的?”
我摇摇晃晃的指着他,大着嗓门儿:“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拿出证据来,你就得给我赔礼道歉!”
男人愣了一下,没说话。
我得意洋洋:“我就不信了,你难道还能从你裤子上提出我的指纹?”
说到这里,男人笑了:“小姐,虽然我不可能从我裤子上提出您的指纹,但是,我可以提监控啊。”
经理适时地接话:“我们可是全京城最大的酒吧,整个酒吧的监控全场景覆盖,光学变倍,高清全景。”
接下来我们一起看了监控。
他笑了,我哭了。
因为我已经准备好了道歉的措辞,这人却报警了。 呸,这年轻人,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