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洲虽然对秦渺渺有所改观,但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非常不利,至少想方设法接近他的人都是有目的的。
如果秦渺渺真有心害他,那她就得和自己一起死,他相信没人会那么傻。
“老板,你还是认为我会害你吗?下午的事情我只是随口开的玩笑,你不至于记恨到现在吧?”秦渺渺忍不住埋怨道。
“出去吧,如果你不想做可以提出来,我不勉强。”贺临洲头疼,他拉开抽屉,拿出常备的止疼药。
书房很大,四面被黑色实木书柜围绕,上面摆满了各类书籍,看得出来,贺临洲很喜欢看书。
秦渺渺刚要转身,熟悉的味道随着抽屉的一开一合传入鼻息。
贺临洲见秦渺渺站在原地未动,不耐烦的问道:“怎么还不走?还想说什么?”
他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再一次忍受她那无聊的恶作剧。
秦渺渺当下反应就是里面可能是她遗失的玉坠,但她又不敢确定,因为那个味道很淡,说不定是她认错了也可能。
下次得找机会验证一下才行。
她现在贸贸然的问起来,贺临洲肯定又以为她在耍花样。
“没事,就突然晃神了。”秦渺渺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她没有直接拒绝,毕竟好不容易才有机会靠近他,怎么能轻易放弃,哪怕她在贺临洲的眼里一文不值。
至少她努力了,她争取了,没有结果她也认了。
秦渺渺一走,贺临洲再次拉开抽屉,想将药盒放进去,却无意间看到了角落里的盒子。
玉坠价值不菲,他找人制作了一个墨绿色的锦盒将它装在里面,这是救他的人遗落下来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物归原主。
他望着盒子里的玉坠发呆,突然觉得这个玉坠和秦渺渺很配,她皮肤白皙,虽然有时候的行为莫名其妙,但骨子里的冷傲是藏不住的。
“怎么可能是她。”贺临洲将盒子盖好放了回去,轻笑了一声。
秦渺渺回到房间,一直记挂着书房的抽屉里到底是不是她要找的东西,但贺临洲的书房门有密码,她要进去得想个办法。
秦渺渺的作息很稳定,七点不到就已经醒了,等她从寝室出来的时候,贺临洲已经坐在了餐桌上吃着早餐,手里拿着iPad查看新闻。
见秦渺渺下楼,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
“你别忘了你是来工作的,应该随时整装待命,而不是衣衫不整的在房子里晃荡。”
秦渺渺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的睡衣,她习惯了吃完早饭再换衣服,虽然确实不太妥当,但也不至于他说的衣衫不整啊。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忍着气说道:“我这就上去换。”
这么多年,也就贺临洲能这么和她说话还活得好好的,换做别人早就被她打死了。
刚转身准备上楼,听到从门口传来女人的大喊声:“临洲哥,我回来了!”
贺临洲似乎也没有料到严莉莎会突然到来,放下手里的iPad,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来的?”
这间别墅是他回国之后才买下来的,严莉莎并没有来过。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提前把事情办好了,”严莉莎跑到贺临洲的面前,揽住他的脖子,羞涩的说道:“主要还是想你了。”
说完就像在贺临洲脸上印上一个吻。
却被贺临洲不着痕迹的避开了,眼神还不自觉的看了一眼秦渺渺的方向。
刚才严莉莎太激动,也没有仔细看,顺着贺临洲看起的地方,发现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穿着一件粉色真丝睡衣的女人,虽然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但也让严莉莎十分不爽。
她放开贺临洲,对着秦渺渺质问道:“你是谁?”
秦渺渺被刚才的一幕刺的眼睛生疼,心也像刀割一样,难受的要命,一时间没有回答严莉莎的问题。
她怎么差点忘了,贺临洲有未婚妻这个事实了。
严莉莎见秦渺渺没有回答,而是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未婚夫,心里十分恼火,加大了声音:“我问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家?”
‘我家’二字实实在在的扎了秦渺渺的心。
她又看向严莉莎,这个女人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一头褐色的卷发及腰,眼睛很大却无神,穿着一条红色的刺绣连衣裙,隔着两米的距离都能闻到她身上飘出来的香味。
面对女人怀着恨意的眼神,秦渺渺回击了过去,她虽然对贺临洲低声下气,但不代表她对谁都客客气气。
“你又是谁?”秦渺渺明知故问。
贺临洲不想去把事情复杂化,毕竟他不擅长在女人之间周旋。
于是在两人剑拔弩张之前,出声说道:“这是新来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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