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靥的话再次让我哽住了。
虽然当我得知薄言出轨的下一秒很想用红杏出墙来报复他,可没想到自己真的婚内出轨了,还睡了这么一尊大佛。
我不说话,季靥也不。
他看着我的眼神神色复杂,捏着我下巴的手力度奇大,恨不能将其捏碎,可我却半点也不敢嚷嚷,只得任其捏着。
他突然笑了一声,将身子压得更低了:“怎么,突然来我这儿是因为你丈夫不行,所以来找乐子?”
身上的男人身子滚烫,让我忍不住红了脸。季靥又笑了一下,跟我打着商量:“再来一次?”
我一怔,刚起床的大脑被惊吓得停止思考,愣在那里任由摆布。
反抗不得,面前男人又是当年自己少女怀春时的梦中情人,本着及时行乐、见色起意、不上白不上的态度,我们又快乐了一上午。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一进屋还未来及反正,脸上便挨了一巴掌,打得我生疼。我的丈夫薄言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楚时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到外面偷摸一直到现在才回来!”
“哦,那冒昧的问一句,你和你的小秘书是出去进行两性生殖活动了么。”我瞥了他一眼。
我这人有个毛病,如果有人骂我,那我说出去的话肯定比你难听一百倍。
薄言脸上挂不住,阴沉着。
他妈站在一旁,皱着个眉头看着我们:“楚时,我知道你想离婚,既然大家都想,那就坐下来好好聊聊。”
我狐疑的瞧了过去,不知道向来刁钻的婆婆何时这么好脾气,正想着,管家甚至给我拿了套高档礼服,还美其名为重要场合需要庄重。
后来我稀里糊涂地被带到了季靥面前。
脑海里一片混乱,我眼巴巴瞅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想起了薄言公司最近一直被星靥抢夺生意的事儿。这才垂死病中惊坐起,明白了自己“礼物”的身份。
我背靠着墙,面前季靥笑得满脸戏谑。
“昨天那么着急回去,原来是今天要被当成礼物送回来。”
“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威胁,就让他放弃了你。楚柒,这就是你挑的好男人?”
下意识的,我反驳道:“季先生,我叫楚时。”
季靥明显一愣,旋即发出一声嗤笑,而后一把把我拽进屋里甩进洗澡间,提着花洒拿冰凉的冷水对着我的脑袋一通浇。
身上的礼服被弄得湿透,冻得我发颤,面对眼前突然暴怒的男人,除了害怕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突然的,他对着我的锁骨张口就咬,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死命的推他,锤他的肩膀。
可季靥就像是块石头一样岿然不动。
我的眼泪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混着冰冷的水浇了满脸。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怕的,我不停的发颤,直到我的锁骨被咬破他才终于停口。
面前的男人眸子通红。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楚柒这个名字对于我和季靥的意义,我只一心想要逃离这个房间去,再狠狠甩薄言几个耳光。
季靥将嘴里的血啐到我的脸上,冷笑了好几声:“楚时?好,我陪你玩。”
季靥扔了手里的花洒,我懒得理他这个神经病狂魔,抓紧衣裳捂着伤口往外冲。
我低头跑的急,一脑袋撞在某个坚硬的物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