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余锦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明知道养母变相要钱,但还是妥协了。
养父就余阳这么一个儿子,她为了让余阳能在那里生活的好一点,实在没别的办法了。
余锦回房换了身衣服,去了酒吧。
酒吧的老板叫凯文,是个男人,打扮的妖里妖气,路子广,人很好,他现在正假扮调酒师,在吧台里调酒。
余锦轻车熟路的坐在了吧台。
“亲爱的。”凯文眨了眨眼睛,“上次你接的那个活,就是叫曾辉的,那男人怎么样?”
余锦没答,问道,“现在有没有拍照模特的活?”
“又缺钱了?我说你也真够拼的。”凯文递给她一杯鸡尾酒,“哎?那种活你还要不要?我帮你物色人傻钱多长相好的男人。”
余锦没有说话。
“一次也是干,两次也是干,不比你拍照片来钱快啊?真是的,你装什么清高,上次哭着喊着求着非要接那种活,你……”
凯文说到这里顿住了,“你该不会跟曾辉有什么渊源吧?我嚓!”
他一拍大腿:“我说呢,你从来不接那种烂活,原来是看上人家了。”
“别瞎说。”
“行啊你,睡人家又拿人家的钱。”
余锦垂着头,想到今天在商场,曾辉看孟落的眼神、那温柔呵护的样子、以及望着孟落背影依依不舍没落的神情,她心里像一块大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她点了根烟。
“凯文哥。”酒保突然走过来说,“那边有位客人喝多了,还没结账。”
“靠!”凯文暴躁的扔掉抹布,“我看看哪个s-b?”
余锦顺着酒保指的方向看过去,目光顿时一滞。
是曾辉。
曾辉一个人在酒吧喝酒,昏暗的灯光挡不住他通红的脸,他整个人如烂泥歪在沙发里。
他在为孟落、那个漂亮干净的女人买醉。
这一认知让余锦醋意蒸腾。
明知道自己肮脏下贱的像池塘里的泥鳅,明知道自己连孟落一根高贵的头发丝都比不起,可她还是疯狂的嫉妒。
“他的账算我的。”
扔下这样一句话,余锦快速走过去,把曾辉搀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