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乔安夏最后失望的看了那个挂钩一眼,拿着自己的包,费力的爬了起来,她的手机应声而落,但她却没有听见,扶着墙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还全市最高档的KTV呢,厕所挂钩连包都挂不住,差评!”
男人站在那看着乔安夏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之后,才慢慢收回了视线。
他刚才是被调1戏了?
还是被一个女酒鬼给调1戏了!
他拉上裤链,正准备抬脚走的时候,目光忽然落在掉在地上的手机,本就清冷的眸忽然又暗了暗,他弯腰把手机捡了起来。
手机没有锁,被他按亮的屏幕上是一个PPT档案,当他看见上面男人的照片和旁边男人的资料时,一双眼更是阴沉得可怕!
呵……这是见识过多少,才能把他的看成挂钩?
秦家大宅。
乔安夏在包里没摸到钥匙,趴在门上不停的按着门铃,“宝姨,给我开门呐……”
秦家的保姆宝姨从厨房端出果盘放在茶几上后,急急忙忙的朝着门口奔去。
“你干什么去?”她身后扬起一道女人尖细的嗓音,划破空气,在她身后威严的响起。
宝姨一下站住脚,回头时正好看见楚叶君愠怒的脸,她张了张嘴,呐呐的说,“夫人,少奶奶在敲门呐,我……我去给她开门啊!”
“开什么门?”楚叶君戴着玉镯的手在茶几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小拇指撞到一旁的茶水杯,茶水杯应声而倒,茶水哗啦的溅出来,洒了她一手,“我们秦家是没有给她进门的钥匙吗?”
宝姨立刻跑过去,先是扯了些纸巾给楚叶君擦手,然后掏出放在围裙里的干毛巾,收拾着桌上的狼藉,“夫人,少奶奶估计又喝醉了……”
一个又字,惹得楚叶君勃然大怒,转头冲着门口大骂,“也不知道我们秦家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让这样的贱骨头进我秦家的门!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伺候婆婆,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放荡鬼混,一个星期七天,她有五天都是醉着回来的!”
楚叶君越骂越生气,抬手指着宝姨,威胁道,“我告诉你,今晚不许给她开门,就让她睡在门外,你要是敢给她开门,你就和她一起滚出我们秦家,现在家政多得是,听话的也好找,我不缺你这么一个!”
宝姨低着头不敢作声,眼角余光偷偷的瞥了楚叶君一眼,心想人家少奶奶每晚出去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骂的这样难听,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少奶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心里这样想着,但她却不敢说,收拾完之后,赶紧回了自己的屋,免得神仙打架,她这个百姓遭殃。
乔安夏按了好久的门铃,都没人出来给她开门。
酒劲彻底的上来,她趴在门上的身体无力的滑了下去,最后倒在门口,闭上眼睛,痛苦难受的睡着了。
夜晚的风,冰冷的吹进骨头里,地上的瓷砖更是冷得刺骨,乔安夏慢慢的绻紧了身体,像只可怜的流浪猫一样缩在门口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