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瑟满目惊愕,难以置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他们的婚姻,不需要孩子?
项云庭,你就这么恨我吗?!
为了报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她流产,逼她吃药,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
……
阮瑟哭了一夜,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她做了个梦,梦到了三年前那一夜,阮琴琴害怕打雷,她陪她同眠。
深夜中,她模模糊糊意识到有人抚摸她的脸。
耳畔,是轻柔女音的深情呢喃:瑟瑟,我爱你。
阮瑟身体僵硬,猛地睁开了眼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道刺目的光。
以及站在病床前的一男一女。
阮瑟一眼就认出,是项云庭的秘书。
秀眉紧皱,她还没说话。
江林便率先开口:“少夫人,少爷让我们来接你回家。”
接她回家?
阮瑟以为是回项家。
不想,车却到了一幢陌生的别墅。
她被项云庭软禁了。
除了这幢别墅,所谓的新家,她哪里也去不了。手机被没收,无论她在哪,都有人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阮瑟心知肚明,项云庭是怕她跑,怕她不肯去医院做手术。
这个认知,于阮瑟而言,讽刺至极。
他究竟有多恨她,才会对她如此残忍?!
阮瑟被软禁在了别墅整整一周时间,她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找到逃跑到机会。
这天早上,阮瑟正强迫自己用着早餐,江林就带着人来了别墅里。
“少夫人,请吧。”江林态度恭敬。
阮瑟一动不动,语气极其冷淡:“去哪里?”
江林被她转过来的眼眸看着,不免感到尴尬。他仍是用恭敬地口吻说:“少夫人,请别让我们为难。”
“为难?”
阮瑟冷笑,手里的半杯牛奶砸在地上,伴随着砰一声,玻璃四溅。
“你们伙同项云庭要杀了我的孩子,反过来说我为难你?究竟是谁为难谁!”
说好听点,江林是项云庭的秘书。
实则不过是一群助纣为虐的走狗罢了!
“我不会做手术的!”
阮瑟起身要走,江林也不再废话,给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保镖会意,瞬间冲上去制服了阮瑟。
“你们放开我!我不去!你们这是杀人……放开……”阮瑟奋力挣扎,趁其不备,一口咬在保镖的手里,疼的嚎叫一声,松开了手。
阮瑟见状往里面跑,一把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抵在了脖子里:“你们再敢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
江林脸色骤然一变,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眼见着水果刀划破脖子的肌肤,鲜红的鲜血溢出,染红了生冷的刀。
她是在动真格,而不是开玩笑!
意识到这一点,所有人皆是不敢再靠近。
“少夫人,你这又是何必。”江林眼里掠过一抹情绪,语气充满了无奈。
阮瑟冷声威胁:“我要见项云庭,你让他来见我!”
僵持不下之际,江林只能硬着头皮给项云庭打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一身西装革履的项云庭,踩踏的寒意而来。周身阴沉的气息,冷的让人发怵。
凌厉的目光,像是席卷着无数的寒意。
“阮瑟,闹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