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叫做窝里横,封惠玲今天敢理直气壮的跑去找江智慧却不敢给这个绿衣女仆脸色看。
在封惠玲的潜意识里,她把自己和江智慧摆在一个平台上甚至因为那晚的事把自己摆在一个受害者的位置上。江智慧之前既是她的朋友之后又欠她,所以她自认为自己与江智慧是平等的,但是对其他的小姐却是不敢得罪。
二人很快上了楼,绿衣女仆将封惠玲推到她的主人面前说道:“小姐,我带她来了。”
躺在床上的女人“嗯”了一声,她将手中的书放下对着封惠玲和气的说道:“坐吧,我想我们应该有共同的话题可以聊。”
床上的女人穿着洁白的蕾 丝长袍,她的眸子里似乎有水波荡漾仿佛无时不刻在默默倾诉着什么,窗外吹来的清风吹乱她的发丝,发丝随风落在她象牙白的肩膀两侧,飞扬的长发下是一张如玉如莲的面孔。
封惠玲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并不敢真的坐下,她喏喏的问道:“于小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于莲道:“我听说了前几天的事,那天你受委屈了。”
封惠玲惊异的看着于莲,她搞不懂于莲到底想要和她说什么,但是第一次有人来安慰她,来说那天她受委屈了,封惠玲心里还是有点感动地:“我……我,谢谢于小姐,只有你一人这样说。”
“那天本来就没你的事,结果房真真竟然为了包庇江智慧把你扯出来,我觉得她们太自私了。”
封惠玲泛红着眼睛,心里极为委屈的说道:“于小姐你真是好人,你不知道那天我多害怕。要不是房真真那个贱人昧着良心指认我,我也不用受那些罪了。”
于莲厌恶的看着封惠玲微红的双眼,她偏过头转移话题:“我也是不忍心再见到你,见到你,哎……”
封惠玲抬头追问道:“见到我什么?”
于莲道:“她们既然得罪了你,你认为她们会放过你,让你这个潜在的危险继续留在金屋吗?”
封惠玲大惊,她不敢置疑的问道:“于小姐,你是说她们怕我报复,所以打算暗害我!”
于莲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但是封惠玲见她为难的表情对自己地猜测却变得深信不疑。毕竟,要是她,她也不会把已经得罪了的人留在身边。
以己度人,她开始怀疑这些天那些为难自己的女仆就是房真真和江智慧指使地了。
封惠玲想透这一点心惊胆战的向于莲寻求帮助:“于小姐,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是不忍心让一个无辜的人再次遭到暗害,才将你叫来让你心里有点防备而已,” 于莲揉捏着被单犹犹豫豫地说道,“我觉得要不就是你赶紧离开金屋,要不……”
“要不怎样?”
“要不就是先下手为强,”于莲说道,“不过,你是斗不过她们地,你还是赶紧走吧。”
“不,我不走,凭什么我要走,”封惠玲紧握拳头不服气的道,“于小姐,你说的先下手为强是什么意思?”
于莲连忙摇摇头说道:“算了,我不想扯进这里面来,你赶紧走吧。”
封惠玲急切的走近于莲冲动地大声说道:“于小姐,她们也是你的敌人,要是没有她们牧少就是你一个人地,她们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难道不想独占牧少吗?”
于莲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紧咬嘴唇仿佛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道:“你觉得怎么办才好?”
于莲将皮球抛给了封惠玲,封惠玲见于莲真的要和她合作开心不已,毕竟在封惠玲看了于莲家世好、人也受牧少喜欢有了她的帮助自己一定会更方便点。
封惠玲迟疑的回道:“听说房真真只有一个生病住院的老妈,要不然我们从她老妈那边下手。”
于莲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无语的道:“擒贼先擒王,相比房真真而言最让我警惕地还是江智慧。那天她看似莽撞地砸了自己一瓶子,但是你看,过后柯少有再多的怨言也不在追究了。为什么,因为他要是再和一个砸头赔罪的女人追究,该被人笑话的就是他而不是江智慧了。江智慧有心计又有胆量,她才是最让我觉得难对付地的人。”
即使看得出来江智慧的心不在牧于绅身上,但是既然做了牧于绅的女人,于莲不认为牧少会放过到嘴的肥肉。
她,于莲,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执念就是成为牧于绅的妻子。前些日子她一直浑浑噩噩的呆在床上,不知岁月不管外界的一切只沉迷在绝望、轻生之中。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的混乱也许她还醒不过来。但是她醒了,她问自己,于莲,你就这样甘心的将牧于绅拱手相让他人吗?离开金屋承认自己看错了人吗?
不!她不甘心,她不认输,若是她输 ,那她这些年的坚持算什么,她的爱算什么,一文不值、一厢情愿?
牧于绅,就算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其他的女人得到你。既然你喜欢玩,那我们就玩好了,我会陪着你,和你一起玩!
她现在做的,只是延续老路——铲除异己,将牧于绅看中的小姐一个个以各种方式剔除金屋而已。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封惠玲暗想,江智慧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于莲一针见血地道,“我们先摸清她的家世,人际关系在说。”
于莲看着柔柔弱弱地但是此时她已经把握话题,封惠玲不知不觉就跟着她的节奏走了。
封惠玲一听到这个赶紧道:“我知道,我们以前在同一个工厂工作也住在同一间宿舍,我了解她家的情况。”
“哦?”于莲不想还会捞到这样一个惊喜,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封惠玲将自己知道地情报向于莲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江智慧很看重她的两个弟弟,也许我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那你知道她弟弟在哪里吗?”
封惠玲摆摆头道:“不知道,她来了以后我们没什么机会说话。”
于莲略一思索,说道:“这样,你先假装与她和好在找个机会套她话,先问出她弟弟的下落在说。”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
“嗯,那你下去吧。以后不要私自上二楼来找我,有事你直接和花芸联系。我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才是最保险地,你明白吗?”于莲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和头脑简单的封惠玲多说了,不过毕竟以后要用到这人的地方还很多,因此她的语气挺温和。
封惠玲点点头表示明白:“我知道的,这样才最出乎人意意料,一切暗中进行,于小姐你放心。”
于莲瞧着封惠玲出了门才下床,她坐到梳妆台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本笔记本来。打开笔记本,她用笔在纸张上面写下了“江智慧”三个字,随后她重重的在名字上画了个叉,笔力入木三分看地人触目惊心。
她呆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的仰望着房顶一动不动。微风吹过纸张翻过一页,纸上已经写了几个名字,而无一例外,每个名字都被画了个叉!
封惠玲走走停停的走到厨房,她这时才反应过来,于莲找她恐怕不是单纯的想要帮助她吧。
“哎,想什么呢一上午不见人影,”厨娘推推封惠玲道,“赶紧地,把那筐土豆削了。”
封惠玲揉揉手臂“哦”了声,她搬起土豆找了个角落开始给土豆削皮。
封惠玲边出神边削土豆,于莲要除去江智慧房真真想独占牧少的宠爱,而她要保证自己在金屋的生存防止房真真和江智慧暗中使诡计谋害自己,这样看来,至少现在于莲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了。
不过牧少那边,才是我来这的最终目的,要找个机会接近牧少才行,封惠玲定下了下一步的计划。
江智慧昏昏沉沉的到了黄昏才醒过来,小筝这时候早就回来了,一见江智慧醒来就端上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她将抱枕垫在江智慧的背后又用手去摸她的额头,“现在不怎么烧温度降下来了,小姐你先吃点粥,明天再找医生来看看。”
江智慧点点头,又问道:“牧少回来了吗?”
“还没回来。”
“哦。”江智慧问过就算。
“小姐,我刚才见到封惠玲,她说她有些话想和你说。”
江智慧放下了手中的勺子,从医院回来直到她生病,这些天她还真的没机会见到封惠玲。
“等会儿你让她上来。”
“好。”
不多时,封惠玲上来了,因为考虑到要和江智慧假装和好以此来套话,因此她忍住了上午的那份冲劲。封惠玲走到江智慧面前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说我原谅了你?她没这个心胸。
江智慧见封惠玲沉默的站在她床头不说话有些诧异,她虽然认识封惠玲不久但是对她的性格还是很了解地,要是封惠玲恶巴巴的站在她面前质问她那她反而觉得正常。
江智慧拉她坐到床上,踟蹰的说道:“那天,对不起连累了你,一直没有机会向你说声对不起。”
虽然那天晚上封惠玲在门外说的话伤了她的心,但是一码归一码,那天确实让封惠玲受委屈了。
封惠玲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嘴里却道:“嗯……和你无关,你没必要和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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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028章 假意与真情
作者:白殊 更新时间:2016-10-27 11:10:56 字数:314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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