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过去,一把拽起她纤细的胳膊,便往会所里大步流星进去。
包厢里,已经有个脑满肥肠的老男人在喝酒。
听到门开,那老男人站起身来,笑容油腻:“黎总到了。”
黎燕柏将阮梨落一把扔进老男人身上,嗓音残忍低沉:“徐老板,这个女人是我送你的礼物,皮囊好人还贱,你只要把我那合同签了,玩残玩死不用你负责!”
阮梨落感觉像一道炸雷在头顶劈开,她惊愕地瞪向他。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迅速推开还在斟酌的老男人,快步跑过去,跪倒在黎燕柏腿下:“黎先生,您买我不是服侍您吗?不要让我去陪别人,就让我陪您,求您了。”
她想要的是他的孩子,所以才会忍下廉耻给他打了那通电话。
可他竟然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那怎么行?
她给他磕头:“黎先生,求您,我只想要好好服侍您……”
下腭骨被一只大手用力掐起,她仿佛听到了骨头裂掉的声音。
他眸底骇得吓人:“一个女支女,有什么资格挑选恩客?不是要钱,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弄成一单合同,老子给你一单的钱,多谈成几单,说不定连你养老的钱都能赚够了!”
“不要,黎燕柏,你让我走——”阮梨落吓得眼泪扑刷刷滚出来,不停哀求。
哧啦,黎燕柏却扯掉,露出她纤细的肩,再次将她扔过去。
雪白的肌肤让那位徐老板眼前都大亮,饶有兴味地大笑:“黎总爽快,我老徐也爽快,合同我签了!”
黎燕柏拿起签好的合同,毫无怜惜地转身就走。
“小美人,今晚就让哥哥好好疼你!”老男人肥胖的身子瞬即覆住阮梨落。
“黎燕柏,你不能这样对我——”阮梨落嘶声大叫,拼命反抗,却根本逃不开一分。
身上的衣服很快不见踪影。
眼前老男人就要得手,包房的门被人猛地撞开,一个肥胖的女人带着数个保镖冲进来。
看到沙发上的两人,胖女人像炸了毛的母鸡,扑过来对着姓徐的又挠又撕:“竟敢瞒着老娘玩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老婆,老婆,我错了,都是那个小表子,是她勾-引的我……”姓徐的一边躲一边指向阮梨落。
胖女人看过来,恶狠狠下令:“给老娘打!往死里打!”
阮梨落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那些人的拳头已经像雨点一样落下来。
她本能地死死护住头,乐乐还等着她去救,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我打死你个搔表子,打死个贱货!”胖女人也过来,肥厚的手掌一下一下捆打着阮梨落的头。
尽得阮梨落拼了命地护住自己,可她还是被打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乐乐……乐乐……”她无声地喊着儿子的名字,支撑着自己一定不能死。
几乎陷入绝望时,她隐约听到有无数的脚步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