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暖说完就低下了头,对不起了哥哥!
千山则连忙安慰,“小暖,不会画画没关系,这就足够了,等着好消息吧!”说完向李景尘施礼离开。
姝暖借口去茅厕,回了房间将特质的剑套套在软剑柔月上,“怎么会这么巧,正好碰见另一把?唉!”
“小暖。”喜儿推门进来,“这时间你怎么在这儿?”
姝暖还没来得及将柔月缠在腰上,只能先是藏在被子里,“喜儿?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看见你进来了,想着有什么事,就来问问。”喜儿直接进来坐在姝暖的身边。
姝暖生怕喜儿发现,就不露声色的将柔月藏得更里面了一点,面上风平浪静,“没什么啊,肚子有点疼,就去了个茅房。喜儿不用洒扫吗?”
喜儿挨得姝暖更近,扬起笑脸,“不用,我今日的活儿已经做完了,既是已经请了假,那就说会儿话吧。”
姝暖尴尬的笑笑,“说吧......”
喜儿笑的更开心了,“真的吗?内院都没有可以说话的人,除了你还有离开的小荷,都没有女子。”
“哈哈,主要王爷这位主子不喜欢女子吗?”
“我听我爹说,王爷似乎是的,不喜女子近身,那些大家闺秀们贴都贴不上。那时候,王爷让你进屋伺候的时候,我爹都吓坏了!”
“你爹不会是徐管家吧?”姝暖问道。毕竟当时徐管家可是觉得自己使了什么手段,还警告过自己。
“对啊,我爹就是徐管家。”喜儿揽住姝暖的胳膊,“我早前见过你的,那次你第一次来内院送茶水,就是我接过去的。”
姝暖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那天的确有个丫鬟接过了茶盘,还说她怎么这么慢。“原来是你啊。”
“对啊对啊!”喜儿努力的点头,“我那天还说你慢来着!”
姝暖尴尬了一下,真是个实诚的孩子,这就不要说了。
喜儿不觉得什么,还是在滔滔不绝的讲着,“我虽然是管家的女儿,但是王爷都没有让我进屋伺候的呢!王爷都是忆安大哥亲自伺候。”
“那你说,我还是破例了呢?”姝暖挑眉看着喜儿。
“那可不!”喜儿坚定的点了下头,“要不我爹怎么会那么震惊!”
姝暖愣住了,自己这张脸很普通啊,性格也是很普通啊,一切都是很普通啊,难道王爷发现了什么?
“姝暖你拿一下。”喜儿突然递过来一张纸。
姝暖下意识的接了过来,木木的拿着,连看都没看一眼。这个消息有些让人震惊啊!若是王爷知道了自己这段时候都在装,应该像对待小荷一样,将自己解决了才对。那为什么......
“好了,小暖我走了哦!你也赶紧回去吧,不然王爷要说了。”喜儿的声音传到姝暖的耳边。
“哦,好。”姝暖回过神儿,送走了喜儿。
将柔月缠在腰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指流血了,“咦?什么时候划破的?”拿嘴舔了一下,继续缠着柔月,“算了,一个小伤口。”
转眼间,距离科举就剩三天了,一切都开始井然有序起来。
“马侍郎,王侍郎,此次科举的场地、巡逻可都准备妥当?”李景尘坐在上位,喝着茶水。
“回王爷,”马侍郎站起身,施礼回答,“下官负责的场地已经没有问题。”
“下官负责的巡逻侍卫已经到位。”王侍郎是吏部侍郎。
“好,”李景尘将茶杯放下,站起身,回以一礼,“有劳两位!”
“不敢不敢!”马侍郎,王侍郎赶紧起身施礼,“承蒙王爷厚爱,委以重任,何来辛苦一说。”
大皇子府。
李擎苍坐在椅子上,“袁怀,此次是本皇子大意了,损失惨重!”
“大皇子,不必忧心,”袁怀站起身,“有左丞相在一旁,一切皆可重来。”
“舅舅这次被派出去巡查了,不然.......”李擎苍十分懊恼,“多说无益,本皇子自会记下一笔,包括那个碍事的丫鬟!”
科举当天。
姝暖跟着李景尘来到了考场,所有的举子们都站在广场,黑压压的一片。
李景尘坐在次主位,专门将主位空了出来,旁边的位置上坐着其他的官员。
等到王侍郎前来禀报,“王爷,所有考生已经全部进场了。”
“不急,再等等。”李景尘老神在在的喝着茶水。
举子们等的有些不耐,一些心理素质不好的,初春时节都满脸的汗水。
没人知道李景尘在等什么。
“尘王爷,何时开始?”一名举子大声的询问。
李景尘毫无反应。
“尘王爷!”
“圣旨到!”一个尖声传入众人耳朵,身穿宫服的高公公举着明黄的圣旨走了进来,站在了主位上。
“吾皇万岁万万岁!”众人皆是跪地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科举乃国之大事,不可有丝毫差池。尘王心细如发,特请旨御笔出题,朕甚是欣慰。望众举子秉赤子之心,书报国之志!钦此!”
高公公笑着向李景尘施礼,“王爷,这是皇上御笔亲题,由王爷宣布,杂家就回去复命了!”
“有劳高公公!”李景尘施礼接过试题。
高公公离开后,众人才起身。
李景尘将皇上亲书的题目朗声念出,“患。”
举子们满头雾水,就一个字?
李景尘将题目高悬至主位,就坐下喝茶了。
马侍郎上前一步,“众举子依次进入考房,开始做文章。第三日申时,考试结束。”
举子们从迷茫中清醒过来,迅速提起自己的干粮,走入安排好的考房。
原本人头攒动的广场,顿时空无一人。
王侍郎带着侍卫下去巡逻。
马侍郎陪着李景尘坐着。
姝暖上前给马侍郎也添上茶水。
“王爷,您这丫鬟茶艺不俗啊!”马侍郎喝了一口,就夸赞了姝暖一通。
李景尘笑而不语。
“可惜我那女儿上次没能喝到如此清香的茶。”马侍郎很是惋惜。
李景尘依旧不说话,只是喝着茶。
马侍郎依旧自说自话,“下官的女儿,在这长安说不了才貌无双,也是清名在外,王爷......”
姝暖摇摇头,这又是一个爱女儿的父亲啊,但是,王爷的表现还不明显吗?
李景尘笑了,“马侍郎,本王已经心有所属。”
马侍郎看了一眼姝暖。
姝暖很是莫名其妙,看她干嘛?
“男子三妻四妾很是正常,王妃的头衔可不是谁都能担的.......”马侍郎锲而不舍。
“马侍郎也说了,”李景尘示意姝暖倒茶,“王妃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马侍郎一噎,的确,尘王以前,可没有高官愿意嫁女儿给他,但现在可就不一样了。灿灿一笑,不再说话。
二皇子府。
“小安子。”李擎泽喊道,“多日未去给母后请安了,今日无事,走。”
到了皇宫,皇后板着一张脸看着二皇子,“皇儿,不是让你不要随意去北郊别院吗?”
二皇子并不想见到自己的母后,她只会说教,只会告诉他这不能做,那不能做!但是,毕竟有事相求,“母后,儿臣知错了!”
皇后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就知道,不因为那件事,她这儿子是不会主动来她这儿的,“非她不可吗?”
“是!母后,儿臣从不因为这事儿求您,但儿臣是真的喜欢!”李擎泽一脸的期待。
“那可是贵妃的侄女,左丞相的女儿。”皇后很是头疼。
“左丞相的女儿给儿臣当皇子妃,身份才符合啊!”
“本宫听说,贵妃要把这个侄女送去当尘王妃,实在不行,也是大皇子妃。”
“尘王妃有什么好?父皇又不喜欢这个弟弟!”
“皇儿谨言!”皇后大惊,“至今都学不会谨言慎行吗?”
“母后!”李擎泽怒火中烧,“您今日给个准话,到底行不行!”
“此事容后再议!”皇后扶额闭目,直接拒绝交流。
李擎泽站起身,一甩袖子,连告退都没有,直接离开了凤栖殿。
皇后睁开眼,叹了一口气。
回到二皇子府的李擎泽越想越气,“凭什么?”甩手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在地上。
“二皇子.......”小安子在一旁弱弱的劝道,“以二皇子的地位,不怕那位钱小姐不从啊。”
李擎泽想了想,“但是母后她......”
“皇后是器重您的,您那次想要什么,皇后没有给您?”小安子继续安慰。
李擎泽心情好了一些,“是吗?”
“是的!您仔细想想。”小安子招呼下人进来收拾东西。
李擎泽想了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也就没再生气,去了后院找通房丫鬟谈天说地去了。
大皇子府。
“大皇子。”丹南拱手施礼,“此次工部侍郎已将钱款送了过来。”
“收好即可,万不可再出差错。”李擎苍抬手示意。
“大皇子。”袁怀皱了皱眉,“可是此次卞水修河款?”
“不是每年都如此吗?”李擎苍看向袁怀,“先生何意?”
“据说此次卞水将会迎来百年难得一遇的降雨。”袁怀又是忧心。
“哈哈哈”李擎苍笑出声,“哪年的钦天监不是这样说的?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