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狡辨,燕庭,我说的是真的,我是被人利用……”
“利用?你阮梨落要真对我一心一意,能被谁利用?”他狠狠甩开手。
她摔在地上,心里凉透了,连流出来的血都似冷的。
“钱我有的是,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拿!”他叠起长腿,拿过一瓶酒,徐徐倒在自己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面上,“爬过来,把我鞋面弄干净,舌忝一口给你一万。”
心脏疼得似四分五裂。
听到钱,她忍下所有的痛,再次屈辱地爬到他腿前,像具木偶一样,她低头,将唇往他的皮鞋面上贴过去。
一口一万,只要她舌忝够二十口,乐乐的手术费就齐了。
尊严,屈辱,骨气,包括她阮梨落的命,都及不上儿子的命!
只要乐乐能健康地活着,纵是死了都甘愿,更何况只是演一条卑贱的狗。
唇还未及鞋面。
脖子陡地被一只大手死死掐住,她像只袋子一样被他提起来。
他眸色猩红,恨得牙关咯嘣响:“真他妈贱!”
她嗓音哑得不成形:“只要您给钱,再贱的事我也能做。”
“求我买你是吗?老子现在就整死你个贱货!”他气疯了,扯起她,压到沙发上。
“说好只要我舌忝酒,您给我二十万!”她死死握住衣裳,梗着脖子失声哑叫。
“弄残你再给!”他寒着脸,另一只手便……她的衣服。
阮梨落咬紧剧烈颤抖的牙关,屈辱地别过脸。
她白皙纤细的腹部,一道疤痕赫然在目。
他动作微顿,死死盯着她:“这是什么?”
阮梨落身子僵住,下意识去护。
他将她的手扯开,眸底猩红:“说!”
她担心他去查自己,查出乐乐夺走,她装一脸的无所谓:“剖腹产留下来的疤,几年前卖的时候不小心怀了,开始不知道,后来几个月了也没钱打,就生下来了——”
啪。
她脸上猛地挨了重重一耳光,脸都被打得撇了半圈,耳里嗡嗡直响。
他狠狠钳制住她,把她不成人一般,粗鲁地往死里折腾。
他感觉自己彻底疯了。
曾经他把她如珍似宝,唯一一次情到深处,他还克制着提前做好措施,就因为她想完成学业再生他们的宝宝。
她却仅仅因为钱,就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生了下来!
明知她坏得发指,可他竟然还会在意她的伤,在意她的答案。
她算什么?
“那个男人怎么弄你的?玩了多久还让你怀上他的种?你他妈这些年都卖了多少男人?他们怎么没弄死你个下贱的货!”他像发了疯的野兽,狠狠掐着她柔弱的身子,发泄满腔似要爆炸的暴怒和嫉恨。
阮梨落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撕心裂肺的痛。
而后,她骨头都似散了架。
他轻蔑至极地扔下一张支票,落在地毯上。
她忍着骨头断裂般的痛,咬紧牙摔下沙发爬过去,捡起来牢牢握在手心,沙哑地低声:“谢黎先生慷慨!”
黎燕柏已经恢复衣冠楚楚,拿过床头柜的避孕药砸她身上:“你这种肮脏的东西,不配怀我的孩子!”